「小榛,别跑那么快,跑丢了妈可找不到你。」
「妈,晚了咱就没座了。快,我帮你拿吧。」
「不用,妈妈拿得动。」
身材丰满的妈妈穿着高跟鞋,拎着两个宽大的塑料编织袋,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我后面往前挪动。编织袋里装满了外公外婆和舅舅们让带给省城亲戚们的土特产。
这是92年的暑假,身为中学英语老师的妈妈利用假期的空閑带我去离省城三百里外的娘家小住。
回省城的这天,长途车站的人好像特别多,车站又小,只有一个负责维持秩序的,来送行的外公外婆都挤不进来。
我和妈妈拎着大包小包,排在很多人后面。
我妈妈本来不想跟人挤,想等下一班车,但一打听时间,下一班车要到下午两点,这中间要等五个小时,那时候这班车都到了,干脆,还是上这班车吧。
八月的天气,前一晚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点凉气被太阳烤了才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蹤了。
这会儿才早上九点,我身上已经感到有点发粘,我妈妈的额头和鼻尖上也渗出几滴汗珠,淡绿色的丝衬衫紧贴在她身上,衬衣里透出的白色乳罩紧紧包裹着她那两只高耸的乳峰。
尽管如此,我妈妈傲人的胸脯还是在她一路小跑时上下跳动,而她的新高跟鞋偏偏在这时候跟她为难,挤得她小趾头有点痛,她不得不把身体的重量放在脚的内侧,不知不觉间就把臀部抬高。
就当我妈妈半撅着屁股,晃动着乳房,一扭一扭的一路小跑着从长途车旁边经过时,车上最后一排的几双眼楮锁定了她薄薄衣衫下面的丰满肉体,他们的裆部开始有了反应。
随后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咽了一口唾沫,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只能对着这样的情景干咽一口唾沫,然后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裤裆里的野兽无声的吼叫着崛起,向往印象中那一口温暖甜美的甘泉,但这样的甘泉大多数情况下只存在于他们的想象中。
他们习惯于用粗砺的手掌象安抚宠物一样安抚自己的野兽,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口干枯的老井对他们来说也是不可多得的奢侈。
我妈妈跟在我身后挤上车。车上已经坐了许多乘客,但过道里还没人站着,说不定还有座。我带着这种心理从车头走到车尾,不甘心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似的左右张望。
终于,我看到倒数第三排的一个老大爷身边有一小块空隙,我让我妈妈过来坐,我妈妈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榛,还是你坐吧。」我想我妈妈难道还不好意思坐在老大爷旁边?
等我坐下来才知道,这个空隙只能容得下我半个屁股,更不用说我妈妈的大屁股了。
那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往里挤了一点,我才得以坐安稳。
后面的旅客还在不断上车,后上的这些人都只能站在过道上。司机还在让大家往里挤挤,说是几个钟头就到了。我妈妈刚开始站在我旁边,后来就被前面的人挤到车厢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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