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来,只是让我等。可是我等得实在难熬,那该死的贞操带,前后都塞得满当当的,震动时停时续,痒得直流口水。两只手是锁着的,臂弯和腰连在一起。这种锁法只有男人才想得出来,手看上去是自由的,但是向上够不到乳房,向下够不到腿间,反正是让你没法解痒。于是,我只好来回地走动,靠两条腿的摩擦,得到少许的缓解。不过也不能一直这样,鞋跟太高了,走着真是吃力。他怎么还不来呢?真希望他折磨我,鞭打我,在我身上发泄。那虽然也不好受,但有个时间,有个盼头,比如一个小时,比如半天。总比现在这样无休无止的强。
电机震动着,吱吱的响,鞋跟敲击着地板,得得的响,金属链条晃动着,叮叮的响,墙角座钟的摆杆来回走,达达的响……地板上一行行亮晶晶的水迹,清晰可见,且继续在延伸……他总算来了,在我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几乎虚脱的时候。
「小宝贝,感觉还好吗?」
「干爹啊,你再不来我真的要死了。」
他替我关了震动,解开锁扣,在我屁股上拧了一下,「快去收拾收拾。」
干爹以前是一个警察,现在下海经商,有势有钱,在社会上一呼百应。身边的女人就像孩子的玩具一样多。比起那些一夜风流,过后即忘,我跟他算是比较长的,大概有半年了吧。他喜欢我什么呢?比我年轻漂亮风骚的有的是。干爹说我本份,没有什么想法。
对着镜子,我一边化妆,一边在想干爹对我的评价。我觉得我就像是一只猫,一条狗,主人养我我就给主人摇尾巴,就让主人玩啊。我可不想姐妹们想的那样有朝一日与主人平起平坐,我自认没有这个福份。重要的是我觉得做狗做猫做主人的玩物挺好。
浓妆艳抹,长发飘逸,黑色网袜裹着白嫩的大腿,蕾丝的胸罩托着饱满的乳房,光溜溜的,充满诱惑的我,像一盘可口的菜肴,送到卧室那张圆形的大床上。
干爹正在吞云吐雾。他习惯在玩我之前吸一点毒品,他觉得这样才玩得尽兴。
我以前想不通为什么干爹这样的年纪还是和小伙子一样能折腾。因为我以前跟过一个年轻的,整个晚上那是一点都不会让你消停的,就像一个饿鬼,换着花样吃你。后来才明白,男人玩弄女人,基本上都是要加料的,有的甚至还给女人加料。
弄得你要死要活,一个星期迈不开步子走路。
「干爹,还满意吗?」我张开双臂,原地缓缓地转了一圈,香水的味道一定钻进了干爹的鼻孔,他的眼直了,肌肉硬了,裤裆顶起来了。
前戏做得太足了,前面滑滑的,后面宽宽的,干爹喜欢这样的我,不太紧又不太松,很容易进去,又包裹得很妥贴,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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